迅速从部队退役,而后没多久,为了盛文菲闯进她房间,强占了她。
从那天起,白天她是不受待见的外人,晚上沦他发泄放纵的禁脔。
当然不再是妹妹。
气氛更向凝滞划落。
几息后,盛母径直转移话题,“菲菲和黎川的婚事提上议程,接下来三个月忙着张罗,今年我们家的体检就提前到这个星期,你们做好准备。”
安宁一怔,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,冻她骨头发凉。
盛家每年体检,一般安排在年尾。
她本来算好还有两个月。
足够她处理肚子里的炸弹,现在骤然紧迫到一星期了?
盛文菲第一时间注意到安宁的不对。
“你害怕?害怕什么?害怕我和黎川结婚?”
安宁心里更乱了。
黎川,沈黎川。
以前安宁的未婚夫。
盛文菲对沈黎川一见钟情后,盛修寒帮忙,变成了她的未婚夫。
因为这个,沈黎川是个雷点,安宁碰一回,炸一回。
果然盛文菲话音未落,所有人就都看向她。
其中,盛修寒眼神最阴戾。
四目相撞,如刀如刺。
盛修寒最厌恶她贼心不死,再跟他的亲妹妹抢沈黎川。
安宁好不容易把笑脸端住,“你想多了,我是怕医生又诊断我不孕不育,再加腹腔镜,疼得要人命。”
她输卵管天生不畅,子宫也有问题。年年检查结果出来,盛修寒都会强迫她接受各种腔镜手术。
安宁想到手术室的天花板,无影灯,冰冷的长导管戳进身体,心情更差。
忍不住看盛文菲,“他做你未婚夫四年,跟我才两年半,论日久生情,你怕什么。”
盛文菲面色难看。
订婚是两年,可谁不知道安宁跟沈黎川青梅竹马。
“哥哥——”盛文菲搬靠山。
“道歉。”盛修寒声音结了冰,寒瘆瘆的警告,“菲菲结婚前,不准你见沈黎川。”
安宁:“……”
真是无语他妈给离谱开门,离谱到无语家了。
四年来,哪一天允许她见过。
下一秒,余光扫见盛母满脸不认同,盛父不耐的焦躁。
她惨淡一笑,低下头。“抱歉。”
一场合家欢,不欢而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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