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算不如天算。
半个月后,秦刚回了,几十人的队伍,回来时只剩下三五个人,更准确地说,应该是逃回来,个个都身负重伤,
秦刚等人才走出琼州地界,就遇上一伙匪贼,他身边都是花重金雇佣的护卫,可还是抵挡不住那伙人,若不是拼死杀出一条血路,他焉有命在!
武氏慌了手脚,让人请大夫前来。
“夫人放心,都是皮外伤,没伤及筋骨,将养些时日就好了。”
大夫开了一些涂抹伤口的药,去了。
“老爷,这是怎么回事?不是去京都吗?”武氏看着床上的丈夫,身上的伤口已经进行了包扎。
秦刚鼓动着腮,咳了两声:“都道赵旻手段霸道,心机深,小小年纪,行事如此狠辣,今日算是见识到了。”
“老爷是说……那些匪贼是赵家指使的?”
“那伙人身手高超,下手丝毫不拖泥带水,不是精兵,就是暗卫,好个赵旻!这是要封了我去往京都的路啊。”
故意留他一命,既是威慑也是警告。
武氏毕竟是后宅妇人,一听到涉及人命,就有些怕了:“毫无办法了吗?”
秦刚眯了眯眼:“待我写几封弹劾奏书,你拿去,让人从各个方向送往京都,不信他赵旻能把所有人都拦下来。”
武氏立马准备纸笔。
秦刚将弹劾奏书写好,让人抄誊十几封,分别从不同路径送往京都。
奏书被十几人揣在怀里,齐齐翻身上马,扬鞭打马四散开来,飞往京都。
赵旻小儿还是太嫩,只知耍狠,却不懂人心,他要让他知道,他不是可以随意得罪的。
这时,门外有小厮来报。
“老爷,门外有个包裹。”
“什么包裹?”武氏接过,打开,吓得一声惊叫,包裹掉在地上。
只见散开的包裹中一件被血浸染的衣衫,里面还有一封信。
秦刚将信打开,从头看到尾,眼越睁越大,眉头越锁越紧。
“快去将那些人追回来!快去!”
武氏虽然不知道信中写了什么,但不敢耽误,忙指使人去追。
“老爷,怎么回事,信里写的什么?”
秦刚一拍床沿,怒骂:“这个孽障!”
武氏以为骂的是赵旻,也跟着咒骂起来。
“我骂谁啊!?我骂的是你那个好儿子!你自己拿去看!”男人将信纸一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