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粗粗的扫了两眼,他们既然一直都没有动静,你们是怎么盯上他们的?”沈茶拿起最上面的一张纸,“这里面有些人的年纪也不小了,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到了西京,这么多年都安安分分的,没有被发现,短短几天就露了马脚,总该有个原因吧?”
“是因为各国使团齐聚京城的缘故。”蔚青叹了口气,“金国内部的争斗,不单单是我们和辽国关注,其他外族也是盯的很紧的,大概……也是想从中分一杯羹。”
“段氏?回纥?吐蕃那些家伙?”看到蔚青和紫澜点头,沈茶挑挑眉,“所以,他们都在跟各自的细作联络,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。可惜,这有用的消息没得到,反而被你们发现了踪迹。”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“我跟大统领说好了,这几天,我看完之后,会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的,你们就不用管了。记得已经之后,向陛下转告我的话,这些人暂时不要动,留着他们还是有用的。”
“是。”蔚青和紫澜齐声答应,“老大,如果没什么事情,我们先告辞了。”
“先等一下。”沈茶伸手阻止了两个人,“除了查细作之外,京中还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?”
“那就没有什么了。”蔚青摇摇头,“再大的事情,也大不过怡和亲王府的事,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们的身上,那些御史、翰林们总算是逮到了一个大事,没完没了的给陛下上书,说要严查勋贵,免得再出第二个怡和亲王府,甚至还把武定侯府的旧事翻出来,逼着陛下清查所有勋贵,甚至……他们极力主张要清查镇国公府、沈家军以及镇守其他三境的武将以及边军。”
“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。”洗好澡的沈昊林推门进来,冷笑道,“先帝和陛下重武轻文,武将处处压制着文官,文官们表面上看着变老实了,但只要让他们逮到机会,就会死灰复燃。”脱掉外面的斗篷,沈昊林坐回沈茶的身边,接过她递来的手炉,“这些事,宋珏可没有跟我们提起过,茶儿,他跟你说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沈茶摇摇头,“大概是他自己解决了吧,对付那帮肩不能挑、手不能提的家伙,宋珏比我们可在行多了。两位丞相和阁中大佬虽然是文官之首,但族中子弟有不少在边关奋勇杀敌的,从他们这里,就不会允许有人把手伸得太长。何况……”
“在京中做官不易呀!”沈昊林给自己倒了杯茶,冷笑道,“京中的开支极大,人情往来的花费更多,那点月俸根本就不禁用的,所以,他们想要在京中松松快快的生活下去,就要动点歪脑筋赚点零花钱。宋珏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