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女娃儿真是……”
杜龄摆摆手:“得啦得啦,你赶紧休息去吧。”
宋玉晚被画影扶着回去,轻飘的哼了一句:“为老不尊。”
杜龄站在原地看着宋玉晚的身影在转角处消失,神色严肃下来,对宋言说道:“你这当哥哥的多留心些,她是个好女娃,只是性格实在不讨巧。”
他又叹息一声:“老夫虽然身在乡野,但朝廷里的事情却不是不知道,如今金陵的势力来泉州寻我,你父亲又是这样举足轻重的地位,你们家这几个娃娃恐怕会被人谋之。”
宋言蹙眉:“杜伯的意思小子明白。”
杜龄和宋言进了前厅,安国公宋元和老夫人都在里面,老夫人看了眼宋言,问道:“二丫头呢?”
宋言恭敬道:“晚娘太过疲乏,我让她先回屋了,明日一早让她给您请安。”
老夫人摆摆手,叹道:“和祖母见什么外,她自管睡到什么时辰都行,可别拘着了。”
宋言道:“嗯,我等会儿告诉晚娘身边的丫头。”
“言哥儿今年也在泉州过年吗?”
老夫人问宋言。
宋言点点头:“今年不甚太平,父亲不放心,我自然要接送晚娘来回的。”
宋元看了眼宋言,又看了眼杜龄:“这老家伙是从哪捡到的?”
宋言哑然失笑,面上却显得恭谨:“祖父,杜伯是我们在路上偶遇的,相信具体的事情他会和您谈及的。”
宋元冷哼一声:“几十年不见,如今怎来看我了?”
杜龄道:“看你老得走不动了,我才敢来。”
“我真感谢你替我考虑。”
宋元哼一声,胡子一翘,虽然面上冷肃,但看到老友多少还是有些感动。
宋言拱拱手:“祖父祖母,孙儿就先退下了。”
老夫人摆手:“言哥儿不常来泉州,可别和祖父母见外,想吃什么自管吩咐,你且去吧。”
“孙儿明白。”
且说宋玉晚回到屋子里,喝了几口水方才缓和了一下被马车颠的恶心劲儿。
画影蹙眉问道:“主子感觉可还好?这回确实赶了些,明日可就是除夕,再晚了估计会误了除夕节的日子。”
宋玉晚揉了揉额角,道:“那位杜伯恐怕身份不简单,大哥路上躲了一拨人,你可能不知道,但我来泉州多次,他走得路线分明绕了远,所以我们才会走得急。”
画影脸上闪过震惊神色,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