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似乎更牛。”
王欣然道:“从自身来说,可以这么认为,毕竟廖不管是资历阅历还是经验,都要比关稍胜一筹,但综合起来,却也未必,毕竟关是京城下来的,他到底有何种背景何种来头,谁也说不清。”
“我们说不清,但廖或许知道。”
“这个你去问廖,反正我不知道。”
陈远又想了下:“如果廖知道关的什么背景或者来头,或许在处理和他的关系的时候,会有些谨慎,甚至忌惮。”
王欣然笑起来:“似乎你想的太多了,以我们的身份,似乎我们今天谈的内容太不知天高地厚了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陈远点点头,“而且,我似乎感觉关和骆的关系也非同一般,从这次他来江州调研,似乎就能感觉出来。”
“那你知道关和骆是什么关系?”王欣然问道。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陈远摇摇头。
“这就是了,既然不知道,那所有的猜测,在真相面前就只能是猜测。”王欣然道。
陈远呼了口气,感慨道:“这些东西真高深真复杂,想想就特么累。”
“不许说脏话。”王欣然道。
陈远点点头:“好,我特么不说脏话。”
“又来了。”王欣然皱皱眉。
陈远嘿嘿笑了笑,接着站起来:“嗯,不错,今晚和你一席谈,很有收获。”
“你都收获了什么?”王欣然也站起来。
“无可奉告。”陈远学着王欣然刚才的口气。
“不说?”
“嗯,不说。”
“不够意思。”
“嗯,不够意思。”
王欣然哼了一声:“鹦鹉学舌。”
陈远皱皱眉头:“你说我是鹦鹉?”
“对啊。”王欣然点点头。
“公的母的?”陈远道。
“当然是公的。”王欣然笑起来。
陈远一咧嘴,走到门口,边开门边道:“我是公的,那你就是母的了?这一公一母,倒也匹配……”
王欣然柳眉一竖,抬手就打,陈远早有防备,一个大步出了门,王欣然没打到。
接着陈远关上门:“小王,晚安,好梦。”
“呸,好你个头的梦。”王欣然在门那边愤愤道。
陈远呵呵笑笑,接着回了自己宿舍。
陈远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,把自己和王欣然今晚的谈话归纳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