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不忍心将残忍的话说出口。
她想,那就等到她和沈谨深正式领完离婚证再说吧。
这时,沈瑶从楼梯上走下来。
她蔑视地瞥着时溪,“这个孩子万一不像她呢?”
老夫人不明所以,“就是不像溪溪,那也是像谨深的,无论是像谁,这个孩子都能漂亮!”
沈瑶嗤笑一声,目光落在时溪的小腹上,“要是像别人可就惨了!”
沈谨深神色冷峻,眼中的愠色逐渐加深,“沈瑶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沈瑶一直记恨着沈谨深和时溪,要不是时溪,沈谨深怎么会把她送出国?
她梗着脖子,“哦,我说错了。要是像别人,这个孩子一定不会允许出生的!”
沈谨深周身散发着戾气,“沈瑶,你想现在就滚出国吗?”
沈瑶扁嘴,“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。”
老夫人很不高兴,训斥道,“瑶瑶,你不是几岁的小孩儿,怎么可以信口开河、胡说八道呢?”
沈瑶气鼓鼓地瞪着时溪,哼了声就跑上楼梯回了房间。
时溪敛了敛眸,沈瑶一向沉不住性子,她能说出这些话,一定是从林晚秋口中得知的。
她下意识地看向沈谨深,他也一定猜到了。
只是猜到又如何?
老夫人急忙道,“溪溪你不要生气,瑶瑶这个孩子不懂事。”
时溪不想老夫人担心,点点头,“我知道,我不会放在心上的。”
老夫人叹气,“好,那就好。”
陈嫂推着老夫人去洗手间的时候,时溪看向沈谨深,“我希望明天生日宴会上,沈瑶不要再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