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淮声摇头,“未曾。”他这些日子看似困在了锦州,实际上却是在锦州安排了不少事情。
赵檀道:“前几日,小康子来过了,他说,我给的药对父皇病情作用不大。”
“看病讲究望闻问切,父皇不让你近身,也没办法。”
“总要再试试。”
闻淮声握住少女的手,“嗯。”
许是多久不见,二人亲密的样子,看似寻常,可处处都像蜜里调油。
容洵心头紧涩了几下,笑道:“我吃好了,你们慢吃。”
说着,他就起身。
赵檀羞赧的抿了下唇,“容大哥吃饱了吗?”
“饱了。”他带着温和的笑,十分从容。
闻淮声则朝容洵拱手,“那就不送了。”
容洵前脚刚走,闻淮声狼吞虎咽了会儿,问道:“吃饱了吗?”
赵檀笑着点头。
男人拉着她的手,脚下生风似的。
一路回到主屋,刚进去,闻淮声就将少女横打一抱,一边走,一边低头吻她,“你知道我多想你吗?”
赵檀道:“我唔……也日夜想着夫君的。”
含糊间,二人衣服已经脱去了大半。
吻得难舍难分之际,赵檀感受到一些水汽,睁眼时,发现他竟带自己进的浴汤室。
眨眼,二人一同坐进了浴桶之中。
男人在她耳边呢喃,“我的檀儿爱干净,一回来,我就让简顺准备了浴汤。”
“檀儿给我洗洗好么?”
“你要是洗不干净,可不能怪我。”他在锦州虽然也洗浴,但回程赶路,两天都没洗澡。
赵檀羞红了脸。
也不知道咋回事,多久不见,分明想他得紧,可是再一起洗浴时,竟觉得害羞。
她那娇羞的样子,闻淮声一丝一毫都没有错过。
越发觉得她勾得人心痒痒的。
水花翻出浴桶,发出激荡的声响,水声啧啧,其中夹杂着些许呢喃之音。
一个时辰后。
赵檀的嗓子已经哑了。
闻淮声调侃道:“檀儿不如往日了,这才多久,嗓子可疼?”
“夫君,你可听说过,只有耕坏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?”
“你说我是牛,你是田?”闻淮声笑着,眉眼间全是不可置信。
他的檀儿还会接他的荤话了?
“要不再试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