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泪止不住地留,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。
还是文思嫣来救下了她:“侯爷忘了,这簪子你也送了我一个一模一样的。”
“这种人人都有的东西,表姐怎么会喜欢?!”
这话像是一把刀深深刺中薄廷烨的心。
他眸中慌乱,下意识松了手,心痛得好像刀割。
对啊,宁可昕向来只做独一份,她若是知道自己给每个人送了相同的簪子,定会生气的。
薄廷烨心中悲痛,又整日未吃饭,一时气血翻涌,晕了过去。
文思嫣蹙了下眉,看着他晕过去还满脸愁容的模样,忍不住勾出一个嘲讽的笑。
“人活着的时候不懂珍惜,人死了再愧疚,有什么用呢?”
没过多久,京中传言定远侯薄廷烨思念亡妻过度,一夜白头,大病一场。
他始终不肯相信发妻宁可昕已经去世的消息,坚持不发丧。
只在老夫人的强硬干预下将宁可昕的表妹扶为平妻。
而他那位怀孕的外室娉瑶,因子大难产,送到城外庄子养身体,孩子养在文思嫣膝下。
年前,薄廷烨递了折子,主动要求离京去南境驻守。
他说:“京中无处不伤心。”
皇帝怜他情深,允了他的请求,让他年后动身。
只是文思嫣有些心慌,趁着深夜,让人快马加鞭送出一封密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