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最初,秦媱的确把和付予礼之间的攻守当成游戏。
她争强好胜,很喜欢赢的感觉。
哪怕只是个小小的赌约,她也不能允许自己是输家。
但她也不擅长持久战,感情是谈了一箩筐,最长的也就一个月,短的,大概3个小时就结束了。
一旦对方喜欢上她,她就会祛魅,更觉得对方索然无趣。
她喜欢追逐与被追逐的那个过程。
得不到的,才是最好的。
所以,对于付予礼,她也没有抱任何期待。
只要他爱上她了,她就会立刻没了兴致。
可不同的是这次下的注有点大,秦媱在第二天醒来时看着床单上的那抹痕迹出了神。
不过就是个赌约而已,她是不是牺牲过度了?
但如果真的只是为了赌约,她会这样不由自主吗?
正想着,付予礼也醒了。
秦媱手忙脚乱地想要挡住床单上的痕迹,可付予礼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里。
他愣住了。
昨晚上太黑,再加上他第一次开荤,根本来不及考虑这些问题。
眼下看到了端倪,他受到的冲击不是一星半点。
这怎么回事?
他没看错吧?
确实是红的,总不可能是他的。
而秦媱的表情也非常复杂,又尴尬、又羞怯,还有点丢面子似的低着头,最后匆匆下床,腿还发软,直接跪到了地上。
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丢尽颜面。
幸好付予礼本就是个沉默的人,他只是默默地把她抱回到床上,继而给她盖好被子,他自己则是去了浴室里洗澡。
秦媱直挺挺地躺着,心里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涌了上来。
他一定觉得她搞笑,平时表现得和个老手一样,结果却是个雏。
这下好了,露馅儿了,她根本不是情场老姐,事后也不优雅,坐倒在地都是他给抱起来的,搞屁啊。
丁楠在这时发来消息,秦媱摸过手机看。
“醒了没?我看你步数动了几步,醒的这么早?才7点啊,不会是折腾到现在吧?”
秦媱叹息地回了句:第一节课帮我请假吧。
丁楠:天啊!有没有羞耻心啊!
秦媱:没有羞耻心的是你,心脏的人,看什么都脏!
丁楠:到底是谁龌龊谁肮脏啊,和付焕开房的人又不是我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