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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女孩,和你长得有四五分相似,我给钱,她办事,就这么简单。”
平静地语气,隐约透着一丝愉悦。
听在沈初夏耳朵里,就像山顶的钟鸣,震得她眼前发黑。
“为什么啊……”细软地嗓音哽在喉咙口,“你到底为什么,要做出那样的事情啊……”
唇角立刻沉了下去,谢浔脸上难得的浮起几分恼怒,可惜四周太暗了,无法被发现。
他的口吻依然那么冷,仿佛淬了冰:“你这是在质问我吗,为了你念念不忘的前男友?”
“不,我只是……”
“发现自已错怪了他,后悔分手了?”
“我……”
他一个跨步上前,单手将人摁在沙发上,强迫性仰起头,四目相对。
“你有资格和别人在一起吗,别忘了你是个罪人!”
几次开口被打断,情绪冲到了顶峰,沈初夏忍不住崩溃低吼道:“赎罪是我们之间的事,你为什么要去伤害别人啊!”
“呵,既然你这么执着的追求一个答案,那我不妨告诉你。”他低下头,贴近柔嫩地唇角,“谁让他总缠着你,扰乱了我的计划,所以要怪,就怪你自已。”
话音落,微张的唇瓣就被狠狠摄住。
与上次的深入纠缠不同,这回仿佛要吞拆入腹一般。
很快,铁锈味在彼此的唇齿间蔓延开,混合着女人痛苦地呜咽。
但越是这样,他就越想深吻,甚至觉得远远不够。
如果真能把她吃进肚子里就好了。
吃下去,就不会再被任何人觊觎。
不会被分散关注,不会被缠着,不会被喜欢……
喜欢和爱,真是令人厌恶的词。
还是恨比较好。
恨一个人,能恨一辈子。
沈初夏不知道自已是怎么昏过去的,醒来的时候,已经身在鸿园的大床上。
大概是怕她真的会饿死,手脚并没有被锁住。
金色的链子垂在床边,彰显着拥有人临走前的心有不甘。
她环抱着双腿,呆坐了很久很久,久到肚子开始咕咕直叫。
可还是没胃口,什么都不想吃。
起身到卫生间洗了把脸,觉得嘴角有点疼,抬头一看,果真是破了。
望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,她扯了扯唇,送给自已一个难看的笑。
最后,沈初夏还是去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