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到底是肖玲,还是另有其人呢?”
女子尾音都拉长了。
说话也被怼得像吐珍珠似的,富有节奏。
闻淮声道:“如果肖玲就是李娟绫,她利用假死药脱身,那么被焚烧的人是谁?”
“那就要回到现在,我们所怀疑的人,卿安宁身上。”
男人喘了声粗气,越发的用力,“死的人极有可能是卿诚世真正的庶女。”
“对啊……”
理清这些后。
男人越发的专心,他的每一个动作,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尽收眼底。
如摊煎饼一样。
看着这张新鲜的脸,也知道是檀儿的情况下,他比寻常更加的兴奋。
今日的赵檀,因着这张脸,比较往日更加的娇媚,叫人热血澎湃的那种媚。
媚入骨髓那种媚。
她言语大胆,轻佻,轻易的把两个人引到了奸夫淫妇似的模拟场景之中。
畅汗淋漓之后。
她瘫软在铺着羊毛毯的地上,轻声娇媚的喊,“闻哥哥,你今日也太不一样了。”
“闻哥哥?”
闻淮声抿着唇笑,怎么看,都觉得她好看极了。
赵檀点点呕吐,“嗯,闻哥哥,说话。”
这声哥哥真好听。
“怎的不一样?”他问道。
赵檀笑笑,看他时眼睛水灵灵的。
那张脸,也是被过分宠爱的酡红,整个人精神焕发越发的美艳。
“就是不一样。”
闻淮声亲了她的玉手一下,“我还有别的玩儿法。”
“哦?”
“檀儿自己动手如何?”
他躺在地上,不过轻轻一拉,女人坐了过去。
初秋的夜晚,还是有些凉意的,可这室内一直升温,满室氤氲着旖旎的气息。
室内一片昏暗。
只有粗重的喘息声,一个多时辰后,闻淮声才叫简顺送了浴汤进来。
他一滩春水似的女子抱起来,放入浴桶中,与她洗着鸳鸯浴、
“刚刚檀儿说,这胭脂水粉是用了朱铅的。”闻淮声慢条斯理的说,犹如一个光着身子的谦谦君子。
“嗯。”
“以后这等劣质的胭脂水粉可不许用,朱铅乃是有毒的,我只想与檀儿长长久久的过日子。”
赵檀笑着回头看身后的男人,还伸手攥住它,“多长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