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突然变得尴尬。
不过有一点,她说错了。
不是我不愿意开口多说一个字,而是她从来都不把我的话当回事。
现在计较当年的种种并没什么意义,我开始跟她商量,尽量在她分娩之前结束她所有的计划。
我不想她在分娩的过程中,还要处处遮掩我和她的关系。
我想带着外公外婆,带着两个孩子给她加油,看着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平安走出产房。
蒋婉愣了一瞬,随即一口答应:“好,那这段时间我会很忙。”
“你……会想我吗?”
我被她问的老脸一红。
我们相识相知相恋,再到结婚后离婚,离婚后又复合已经快二十年的时间。
我们也马上就要奔四,没想到蒋婉居然还能如此坦然的说出这么肉麻的话。
“会,你和我的关系早就已经超越了爱情。”
她却不依不饶:“不行,我们还没好好举办一场婚礼,没在亲人的见证下许下诺言,你不能把我当做亲人!”
我理解她在坚持什么,无奈苦笑:“好,现在蒋总的话就是圣旨!”
她被我逗笑。
说说笑笑,她的回应逐渐变得迟钝,直到没了声音。
我知道,她肯定是累的。
孕晚期身体的疲惫,再加上还要与哈维斗智斗勇,远程操控蒂娜运筹帷幄。
这一切,都在消耗她的体力。
我等到她睡着一个小时,才悄悄挂断了电话。
这一夜,我们都睡得很踏实。
……
晋睿明很老实,视频里虽然说的话反反复复说了好几次,但我没看出任何端倪。
赵秘书找信得过的人剪辑好了视频,交给了F国最著名的一家电视台的新闻节目。
视频递上去的第二天,我被邀请作为嘉宾出席这档新闻节目。
赵秘书本来不想让我出面,毕竟此前我的名声确实已经受到了影响,现在出面难保不会有人觉得我是故意做噱头吸引大家的视线。
我却觉得,只有我这个当事人出面,效果才会更好。
晋睿明仍旧被囚禁在乡下的房子里,我让赵秘书这几天切断房子内的一切与外界有关联得设备,不让他得到一丁点消息。
有些事,还需要舆论发酵,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。
就像酿酒,一年的酒确实能喝,但味道多少缺了些醇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