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有些淤青和红肿,倒是不严重。
处理好,他一边用手在脸上滚着鸡蛋,一边盯着我:“晏哥,你说蒋婉到底怎么想的?”
“她一边包庇勒然,一边像是痴情种一样不肯放过你。”
我皱眉,手里的动作一顿。
我也不懂。
对我和蒋婉而言,处理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领证离婚。
可蒋婉已经拖了我快一个月,我也摸不清楚她的心思。
就在我和林然都猜不透蒋婉的心思时,林然接到了一通电话。
电话铃声响起时,他很紧张。
看到来电备注是安宁,他下意识的看向我:“晏哥,是安宁的电话。”
因为上次的合作,安宁和林然留了对方的联系方式,我并不惊讶。
只是,这会儿安宁给林然打电话,是为什么?
“接吧,既然之前有过合作,如果不接的话,恐怕会让人家误会我们售后服务做的不好。”
林然点头,当着我的面按下接听键,又开了外放。
“安宁小姐,您这么晚打电话过来,是因为之前晏哥设计的珠宝有什么问题吗?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随后开口:“晏隋呢?他怎么样?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