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难以下咽,对我的胃造成太大负担。
林然摆弄着餐具,一个大男人却落了泪:“晏哥,你对自己好点吧!”
我很无奈,但却没有了安慰人的力气,只能含泪将汤水吃完,把空碗交给林然。
我知道,现在说什么都没用。
只有让林然他们看到,我不会因为收到打死就想寻思。
蒋婉是一块腐肉,我该将她从我的身体里剥离出去了。
林然走后,我打算出院。
我的病情,我不想让蒋婉知道。
所以,趁着夜色,我打算离开医院,即便没办出院手续。
就在我即将坐上出租车的时候,我听到了蒋婉的声音:“晏隋,你要去哪儿!”
我看着车窗外的蒋婉思绪万千,不想跟她说一句话。
“师傅,咱们快点走吧。”
司机师傅转头,撇了一眼车窗外满脸焦急的蒋婉,说话有些支支吾吾:“小伙子,外面那姑娘是你爱人吧?”
爱人吗?她不是!
我爱的那个姑娘,早就已经死在八年前我们分手的那天夜里。
如今站在车窗外的女人,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。
“我不认识她,她可能认错人了。”
司机师傅将信将疑的点头,发动车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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