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唇瓣,想到今天穿的鞋,根还挺尖,于是低下头,默默对准了方向,一抬脚——
“嗷!!”
脚顿在半空中,她满脸茫然。
好像,还没踩下去呢,这人鬼叫个啥?
一回头,看到两张脸。
一张咬牙切齿,痛苦万分,却怒不敢言。
另一张就比较熟悉了,面无表情,眼中翻涌着一丝阴沉。
恰巧到站了,猥琐男连忙拨开人群逃窜了出去,惹得一众人指着鼻子骂没素质。
车门合拢,再度缓缓启动。
见女人频频往外看,一脸不满意地样子,谢浔俯下身,低声道:“他以为只是短暂的疼痛,却不知道,手骨已经被我折断了,如果刚才扭送到派出所,他就会得到及时治疗,而现在,即使不残疾,以后每到下雨天,也会隐隐作痛。”
沈初夏一抖,寒毛倒竖。
她真是太天真了,怎么会以为这个人下手比自已轻呢。
从教养上来说,她应该道个谢,可从情感上来说,她不愿搭理对方。
最后,沈初夏决定做个没素质的人。
也懒得去追究为什么会巧遇了,刚好下了一拨,她便一声不吭地往里面挪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