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冷笑话了。
“心情不错?”多年交情,苟子鑫一眼看穿,调侃道,“前段时间不是还天天一副老子不爽的样子吗,怎么,烦心事解决了?”
“不算彻底解决,但初见成效。”
“哎,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啊,你看咱俩,一个情场得意,一个事业得意,而你那个小助理,不知遇到什么事了,刚刚在外面瞅着像株地里黄的小白菜,可怜极了。”
擦手的动作顿住,谢浔将纸团丢进垃圾桶,冷淡道:“外面那些女人还不够你撩拨的吗,以后她的事你少过问。”
说完,大步走了出去。
莫名其妙被批了顿,苟律师简直要冤死。
“什么跟什么啊,我是纯好心哎……啧,真是男人心海底针,捞起来能戳死人。”再度对着镜子一甩发型,“算了,早早下班,约会去!”
虽然已经步入冬季,但今晚显然比较特殊,温度十分适宜,竟有十五六度。
不仅苟少,很多小情侣也相约着逛逛街,吃吃饭。
沈初夏站在二楼平台,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年轻男女,看着他们拥抱欢笑,分享着同一支冰淇淋。
“谢律师,那这次的事就麻烦你了。”
“我会尽力。”
身后的包厢门推开,两人交谈着,一前一后走出。
沈初夏忙转身迎了过去,默默站到谢浔旁边,接过他手里的大衣和公文包。
“城北新开了家会所,不如由我做东,续个摊如何?”某公司老总笑着提议道。
“不了,还有点事。”谢浔不卑不亢地拒绝道。
“行,那咱们下次再聚。”
老总亲自将人送到酒店门口,秘书目送着离去的身影,有些担心地说道:“方总,咱们刚刚是不是应该再稍微挽留一下?或许对方只是句客气话,一顿便饭属实有点招待不周了,在临城的时候,那个律师当天晚上可是消费了三万多。”
“你懂什么,那就是个徒有虚名的老油条,跟这位谢律根本没法比,单看他走路的身姿,就知道绝对是位光明磊落,不喜酒色,性格严肃古板的人,拍马屁不能拍到马腿上,改天我从拍卖行挑几样古董送过去。”
“方总英明。”
保险锁弹开,沈初夏走了进去。
她垂着头,静静地等待着指令。
今晚的她格外累,如果可以的话,希望能有资格早点入睡。
但现实往往无法如愿,一套衣服丢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