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墨菀白了他一眼,躺在了床上。
温之丞去给她倒水,背对着她站着,“其实我来粤都是为了生意,当然也是为了看你。不管怎么说咱们的革命友情还是深厚的。同志必须关心同志!”
“你这人跟温珩的性格差别真大。温珩那人性格孤僻,自卑又自负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就想到了他。
本来就随口一提的,没想到温之丞倒水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。
“墨菀,有件事我得告诉你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温珩不见了。”
苏墨菀霍得从床上坐了起来,扯到了小腹,“你说什么?他怎么会不见,他不是高位截瘫了吗?你不是找人盯着他的吗?”
温之丞觉得无法面对她,“是找人盯着的,但就在前天晚上,他所在的疗养院突然起了火,等到工作人员发现时,他就不见了。应该是被人带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