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，脸上尽是自嘲。

苏墨菀凝视着他这张冷若高山寒冰的脸。

曾几何时，她也曾眷恋过这张从未正眼瞧过自己一次的脸。

直到后来她才知道，自己不过是犯贱而已。

“你的笑话……有什么可看的。温珩，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。我早就不在乎你要做什么，你会想什么。”她顿了顿，扭头看向包厢，忍不住哼了一声，“今天叫你来这里的不是我，我也不屑看到你被庄威瀚踩在脚底下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温珩声音暗哑，完全不相信这话会从苏墨菀的嘴里说出来。

他以为……苏墨菀至少对他，还是有感情的。

“我说，从你五年前把我当做你跟庄威瀚之间的赌注时，我就已经恨上你了。跟你结婚……你以为我是爱你吗？不是……哈哈哈，温珩，我怎么可能爱着你呢。”

轻蔑的嘲笑声狠狠地刺着他的耳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