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塌糊涂的人。
初晚吸口气,交诚意,“喜欢。我很喜欢北方,那里有雪,有一眼望不到边的森林,草原,一年四季是南方想象不到的美。”
裴父手指点着扶手,眼尾有笑意,“望不到边的森林,草原,那到北部边境了吧。你不觉得远?”
“不远。”
裴父笑意牵连到嘴角,倾身推过去一张卡片,“既然你不抗拒,这个男孩子,可以先聊一聊。当然父亲不是强求,如果你觉得不合适,直接拒绝,父亲再给你物色。”
初晚接过,上面只有一个联系方式,别说照片,连姓名都没有。
她没多问,抓住机会提要求,“我公司请的假到了,我准备上班。”
裴父顿了顿,“当然。”他颇有深意,“初晚,你有充分的自由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裴父一家之主发话,她有充分自由。
初晚出了书房,立马自由出门找白瑛。
她今天的针,该打了。
“疗效是有了。”白瑛用棉签按住针口,“你反应呢?有没有想呕吐,起疹子,嗜睡,或者头晕?”
初晚摇头,“暂时没察觉。”
白瑛没松气,反而更加提心吊胆。
她昨夜挑灯夜战,把这种针剂从发明到临床,所有的论文数据,和后续跟踪调查全部翻个遍。
一千人中,胎儿保存率百分之八十,母体反应加重率百分之九十五。
剩余那百分之五,是运动健将,或长年健身人士,身体健康水平,初晚比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