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州那边的一道名菜,味道臭香臭香的。
实际傅云晚觉得臭桂鱼味道总有些腐烂臭鱼味。她个人并欣赏不来。
但是在谢锦点完菜之后,她还是点了个臭桂鱼,安徽菜嘛,她可以包容它臭臭的口感,爱屋及乌。
徽州离桓宣他母亲的老家淮南大概有九百里地。
傅云晚这土生土长的上京人,迷恋着安徽的一切风土人情,爱一个人,爱一座城,她也觉得桓宣有一半淮南血液而变得与所有上京男人都不同。
来吃饭的好些安徽人来找家乡的味道,说着安徽话。
傅云晚抱着药篓听着那些人说安徽话感觉特别有意思。
隔壁桌那安庆男人给他妻子夹菜,说“烧锅的,你多吃些”。
安徽方言真有意思,‘烧锅的’是指媳妇儿的意思吧。
请谢锦和侍卫吃完饭已经中夜了,傅云晚就放这些侍卫回岗去休息了,第二天都还当值,独留了谢锦在身边陪着。
谢锦看看天色,“夫人,府里画婚像应该差不多了,咱们也该归府了。您的身子本就虚弱,又受了伤,今天反寒特别冷。别等了吧。”
傅云晚心思很敏感的,夏妍到府,她就需要躲避,这比打她一巴掌来的厉害的多,让她当下里觉得无地自容的厉害。
她实际内心里也不愿意继续回东宫了,名不正言不顺的难受,又不得不因为要看一眼臣子规而回去东宫。睿王和薛氏拿着她的命门的,她家族在睿王、和薛氏面前,显得弱不禁风起来,父亲又知道薛氏不可见人的大秘密,所以她家被薛氏死死的盯着,她要让薛氏丧子,给薛氏一个沉痛的教训。
“过了子时再回去吧。”傅云晚说。
酒楼的人渐渐少了。
傅云晚是酒楼最后一桌客人,店家过来说,“这位娘子,本店需要关档了呢,天冷露重,早些回家吧。”
傅云晚抬头看看店家,“你们关档挺早,这还不到子时呢。”
“平日更早,这位娘子和夫君置气,或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么,不敢回去吗?”
店家还挺热心,他看见这小娘子小手指包着的白纱布被血浸透了,他看着都觉得疼,“要不您到客栈歇着吧。咱这里是真得关档了。这边这顿我可以免单的。”
“那不用。七两银子是么。”傅云晚掏银子付钱,“生意兴隆啊老板。七两哪里是小数目,安徽人可真是豪爽。你们安徽男人都这样好么。”
傅云晚出了酒楼,身后店老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