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云晚战战兢兢道:“相公...”
“接着叫。”
“相公...”傅云晚的眼泪扑簌落下,六神无主的被太子掌控,她想她要断了和他的来往,远离这个深渊。
“再叫。”
“相公...”
“嗯。”
桓宣身体猛地一紧,她身体上释放了欲望,事后,他温柔的亲了亲傅云晚的侧颜,拿布巾帮傅云晚擦拭着,小娘子红肿得不像样子,她疼得哆哆嗦嗦,他低下头用柔软的唇瓣亲吻她瘦弱的肩头安抚了她很久,他说不会有事,有他在。
傅云晚的亵裤被撕碎了,当下拉过包袱翻找一件新的,慌里慌张穿上,偷情被对方家室逮到,她真的好无助,当然不需要去说一句祝她生辰快乐。
桓宣将自己下面用布巾擦拭干净,将裤子提起,坐下来缓神,他揉着作痛的额头,他竟将邱梦的生辰宴给忘光了,诚然今日自己的行为伤害了邱梦,也给傅云晚带来伤害。他自由饱读圣贤书,也并非纵欲之人,且洁身自好,自认是老实人,然这几日他在臣妻的身体上失控了。
这几日忙朝里,忙殿试筹备,忙边疆细作,忙傅云晚,连轴转,把偏殿对他有活命之恩的侧室竟冷落至此。
桓宣从通房里拿出那最后两粒避子药,递给傅云晚,“你吃吧。我知道你怕怀上我的种。”
傅云晚将药接过,“邱梦那边怎么办?”
“那是我的事情。你不要有心理负担。”桓宣摸了摸她头顶,“你在这坐会儿,我出去看看邱梦。把她安顿一下,送你回家。”
“好。”傅云晚说。
***
桓宣出卧室门,见邱梦在廊边立着,看背影颇为形单影只,不由心下自责不已,诚然,自己欠邱梦极大恩情,也打算给她太子之长子报恩,他是个有感恩之心的人,曾经他被世人遗弃,被爱人遗弃,是小宫女邱梦靠近了他,给了他温暖。
桓宣睇向谢锦,“怎么回事啊,就这样让人进来了?你一点作用没有?”
谢锦支支吾吾,“侧妃娘娘说是您约了她午前一起去参加她生辰宴的。属下说要禀报,侧妃娘娘说帝后等急了,怕帝后对您有意见,未等属下禀报便进来了,素日您对娘娘敬重,下人也不敢阻拦。而且...属下当时看见周夫人都背包袱走了啊,您不是说让她自己找车走?属下便走开了一下,不知道后面周夫人没走成被您给...给...留下了。”
“这倒是孤王的不是了。”桓宣叹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