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桓宣把水桶拎过,傅云晚用小网把鱼装进提前准备好的一个水盆里,然后将鱼缸里的原水往盆里倒进去一半,把剩余污水倒掉,将水草和礁石这些装饰物和鱼缸都洗了一遍。
桓宣见她把鱼缸弄好了,他端着盆把里面的鱼和原水倒回鱼缸,傅云晚拿水瓢去盛了晒过的水往鱼缸里加至九成满,鱼缸看着透亮多了。
傅云晚拿小网逗了逗那一对鹅头红金鱼,轻声说:“给你们换了水,舒服了吧。”
桓宣说:“我午时送你过去燕府,你从那里回周府。”
“好。”傅云晚说。
“东西都收拾好了么?”桓宣又去翻翻避子药,还余剩两粒。她倒是一次没有落下。
“原打算给鱼换了水再收拾的。”傅云晚说,“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,就几件换洗衣服而已。”
桓宣往他屋子看了看,桌上随手摆着她的珠钗,头饰,耳坠,木梳,脸油,椅子上挂着她的外衫,床边有她一双鞋,床头摆着一双干净的罗袜,五天就有蛮多生活痕迹了的。
眼下她要将这些痕迹尽数收拾了去。
傅云晚颇为不好意思,“我来住了几天,把你屋子弄的乱乱的,我马上收拾。”
“你都收拾干净?”
“我会收拾干净的。不会让人看出什么。”以为他担心叫谁看见有女人住过的痕迹。
桓宣心很有些颤,“行,那你收拾,收拾完了你叫我。”
说着,他便在软榻上坐了下来,他摸出棋盘里的棋子,左右手博弈下棋。
“哦。好。”傅云晚便洗了洗手,出门把水桶交给春茗。
春茗说,“夫人真要走吗?这几日和殿下一起,热闹多了,夫人收拾细软一走,这屋里又冷清了。就在这里住嘛,有事就去忙事就好了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