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更我去早朝,现在四更半,我有时间干什么?”桓宣说,“你风寒未愈,马车里冷呵呵的,我会干什么?”
傅云晚看了看他伸出的手,便缓缓走过去他身边,他身边放着一个布艺袋子,她不知内里装的什么,她拎起那袋子搁在旁边,然后坐在桓宣身边,扭头看着桓宣:“你怎么不早说。”
早说今日是来见他,她昨夜就出门备些避子药,毕竟她知晓见他大概会发生什么,就是那日在七叔酒楼没完成的事情。她出墙就罢了,若出墙再怀上野种,那她的人生就太多彩了,她爹会打死她。
不过无妨,他那里定是有避子药的。
“早说怎么?”
“你早说今日见面,我就带上针灸了,左右五天都和你在一起,一天给你针灸两次,缓解一下疼痛。”傅云晚颇为认真的说着。
“你见孤王就只想灸孤王膝盖?”桓宣低手将她手腕握住了,把人带到跟前,“傅云晚,坐我腿上吧,离近些。”
傅云晚很有些羞赧,“我不大好意思。离的其实已经挺近了。”
“你比小时候内敛多了。”桓宣轻笑,“小时候你不是黏在孤王身上?”
“小时候不是不懂事吗,也没什么边界感。如今大了,也嫁了,不能像小时候一样了。”傅云晚小声说着。
桓宣将手拢在她后腰,沉声说:“坐下就是了。马车跑得急,你坐那地方没扶手,仔细再碰着了。”
傅云晚看看他结实的大腿,还是有些犹豫,“你腿疼不是么。”
“你偏挑疼那条腿坐?”桓宣低声说,“迟早的事,没必要扭捏,这五天我们好好的,不纠结过往了。如今孤设法要了你来,你还怎么避得开。”
傅云晚倒也认为没有必要扭捏,他帮助了她傅家满门,她是来完成交易的,报恩来的,没必要既要又要的假惺惺,她没想过她这样本分的性格会婚姻内委身他人,这人还是前未婚夫,她缓缓在他没有旧疾的那条腿上坐下,然后被她抱在胸前的那个大包袱隔在两人中间。
她抱着包袱,桓宣抱着她和包袱。
接着她身上一轻,桓宣将她身上包袱取下来,和那个布艺袋子放在一处。
现下她坐在桓宣腿上,用手揪着裙摆,桓宣将手拥在她腰肢,他手向下将她腿抬起,让她身子坐在他双腿上,她脚便离开地面,重量都在他身上,身体也由于惯性而靠在他的胸膛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,登时间昨日里在周府的委屈却觉得不委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