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啰嗦。”桓宣听他又复述一遍,便轻声斥他。
谢锦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感觉快干不下去了。少主他太难伺候了。
桓宣进内卧在床上躺下来,也觉得自己近三十岁了,和傅云晚玩这种幼稚的小暧昧很荒唐,但是心里却又有种痒痒甜甜的感受,他靠在床沿躺着,离墙壁还有很远距离,床大,够三四个人睡。
记起傅云晚说她睡靠墙的里面,面朝外,他说:“床这么大,孤往里靠点不过分吧。你是孤的奴婢,凭什么给你留那么大位置。”
他把身子往里,靠近墙壁,继续靠近,直到留下一个小小的位置,他将手臂虚虚地抱着,假装有人在怀里,直到手臂发酸发麻,直到又记起自己险些在这张床上得到周夫人,记起他品尝小花园中甘甜的山泉水心中便躁动了起来,又记起她对她提防有所保留,不肯透露她的心事他听,不由失落。
到底睡不着,桓宣便坐起身,自长桌上,拿起毛笔,铺开宣纸开始写毛笔字。
开篇大多由波澜壮阔的词句开始。
写曹操的《观沧海》,东临碣石,以观沧海。水何澹澹,山岛竦峙;
写李世民的《春日望海》,仙气凝三岭,和风扇八荒。
结束时却是凌乱无章的那些字。
今夜经年,江年,晚,秥,秊,哖。今夜傅云晚。写半宿。
最后画一张周夫人半裸图。看半宿。
写半宿字,看半宿图。喝几回茶,终于心静面朝墙壁,抱着空气睡下了。歇朝后业余生活也算丰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