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牌和钥匙给傅云晚,傅云晚拿着房牌和钥匙便回到桓宣马车这里,摊出手给他看。
“一人睡怕不怕?”桓宣问。
“你也一人睡,我就不怕。你若回去偏殿,我就会怕。”
桓宣眼底很有些难以克制,看着她手心里钥匙和房牌许久,嗓子沙哑道:“进客房叫店家提壶热茶给你。早点睡。不准半夜跑二楼去找他,叫我发现你骗我,不管你愿不愿意,我去周府当着他面操了你。”
“你回七叔那里自己住?”傅云晚被他的话说得耳根子发热,就跟玩火似的,烫得她出了两手汗。
“嗯。”桓宣半眯着眸子将她细细端详,终于轻声应了,“我回去写会儿字就睡。”
“写什么字?”
“毛笔字。静静心。”桓宣说,“你一会儿躺床左边还是右边?”
“靠墙的里面。”傅云晚说,“你呢?”
“外边。”桓宣说,“你面朝外?”
“嗯。”傅云晚问:“你呢?”
“墙。”
他们之间每个字都很简单,但说下来又都暧昧至极不算清白。
傅云晚便在桓宣视线下步下马车,回到了那间新订的客栈卧房,总归和颖儿订那间比较小,多订一间也无妨,她将药箱搁在桌上,简单沐浴后,便躺在床上,靠里,再靠里,把外边空出来,她说:“留给你地方够大了吧。”
她看着屋顶发呆,在这个静谧的夜里,放任自己被对桓宣的思念吞没,他不回去东宫,不住在偏殿,也不会把没有解决的问题解决,那今晚他们心理上是属于彼此的吧,也算是精神上彼此拥有过了。
“夫郎。。。”
二字出口,出了一身细汗。
叫。。。叫错了。是桓大哥。
傅云晚把被子抱紧,将面颊埋在被子里,至今仍然心中慌乱不已,她。。。差点和前夫没羞没臊的滚床单了啊。还是在他既没有救他父亲,也没有借给她钱银的情况下,自己未免太不理智了。二十四了居然还和小时候一样容易为了男人冲动。
她决定把桓宣埋在心底。想一想大后天今上寿宴如何接近冯美人的事情,以及回周府降低周芸贤的戒心,以回到卧室取出银票解决赵术她娘的问题。总之,不能大剌剌直接冲到冯美人跟前,不到跟前便会被大内高手当刺客给踢飞的,然后享年二十四,完结。
待傅云晚步入客栈,桓宣看见左首尾部那边上房亮起烛火,傅云晚沐浴后拿浴巾擦头发的身影打在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