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贤把手腕固定好,然后去给翁氏、尤莲莲以及周芸贤熬了药,选的最温和药劲最慢的药,端来,待几人喝了,翁氏闭目养神,尤莲莲也躺在床上养伤。
尤莲莲说,“为什么我们都受伤,就你一个人没受伤。是不是你买凶杀人啊。”
傅云晚说,“我一届足不出户的内妇,如何有门路买凶。大姐莫高看我。”
翁氏说,“不是她。从昨儿夜里她就在眼皮子底下待着,没出过门。贤儿,突然有人杀上门来,可是办案子落了仇家?出门在外可要小心呀。”
“是。母亲。”周芸贤一直研读傅云晚的表情。
傅云晚坐在床边守着翁氏和尤莲莲,没有任何怨言,也没有和周芸贤争吵为什么不带她一起逃跑,为什么只带着他娘和他的女人孩子一起跑。
但是又觉得没必要问。因为自己不重要,因为他想促成她的死亡。何必自取其辱。她日后要让周芸贤痛苦。
周芸贤望着傅云晚,觉得妻子分外的坚强和孤单,不由为刚才危机中把她推出去的举动而有些自责,于是说道:“娘子。。。”
“阿郎,我可以回房么。我有些累了,她二人眼下睡着了。我叫颖儿在这守着,我休息片刻再来探望她们。”傅云晚立起身来。
周芸贤想到妻子这几日娘家入狱,没吃没喝也没怎么休息,便没有再为难她,“行,你回房吧。”
傅云晚福了福身,便出屋去了。
周芸贤此前没有见过晚晚和莲莲同时出现,只觉得莲莲在府外,他始终挂念,而且每次都小别胜新婚。
如今都在府内,都在眼前,突然便觉晚晚容貌气质不是莲莲能比,加上方才晚晚说他可验身证清白,莫非过去七年是他错怪了晚晚。
她。。。自嫁来便是清白身么?
他内心生出一股好奇,在尤莲莲身边坐了片刻,便追着傅云晚的脚步去了卧房。
傅云晚叫颖儿扶着回了主卧,“颖儿,你去守着吧。我休息会儿。一会儿我去替你。”
颖儿颔首,“好好睡,莫多想。”
傅云晚记起牢狱内高烧的幺妹以及动了胎气的二婶婶,她得再去探监才是。
-等忙完这二日,孤王联系你-
傅云晚想是自己有求于桓宣,而非桓宣有求于她,他那么忙碌哪里有时间联系她呢,再有,他许是照顾那染了风寒的侧妃呢,风寒少说三五日才好。
三五日后,妹妹的高烧得是什么光景。
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