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包袱钻后院狗洞出府过来和他偷情的吧。
“孤王问了两个问题。”
傅云晚艰涩道,“没有经常私会男人,第一次。毕竟我满门待斩。”
“满园春色关不住,一枝红杏出墙来。”桓宣得到了答案,便调侃着她,将自己写的字帖用书签压住,看见傅云晚发髻上有树枝和枯叶,衣衫也满是泥土,面颊上鼻尖上也有灰尘,不妨一猜,“钻狗洞出来的?”
傅云晚面颊倏地一热。
桓宣牵唇笑了笑,“可以啊你。救父心切,孝女。原来周夫人也有在意的人,看不出来还挺有人情味。”
傅云晚被他猜中,分外尴尬,她当年也并没有不在意桓宣,而是小心的保护着他,“当年我……”
“孤让你来不是叙旧的。”
傅云晚把话咽回去,让她来陪睡的,她卑微道:“我明白。我以后不会再提旧事惹你不快了。总之悔婚改嫁是我不对。你别生气。”
“孤王砍了你爹,你别生气。”桓宣冷冷说,“你看,站着说话永远不腰疼。”
气氛凝结。
傅云晚明白他有口气,忍了七年,要在她身上发泄,她说,“我已经是你的了。加之我这副潦倒的模样,此生只怕难以翻身,殿下息怒啊。。。”
桓宣不言。
门帘掀动,谢锦掀帘探进头来,“爷,地方官来京求见。”
桓宣闻言,便对谢锦道:“叫他等,孤王晚点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