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有了新妃,背叛了对她的誓言么,他曾说此生只会有她一个。
“皇上年少还是太子时,对晚晚说,此生只要晚晚一个太子妃。晚晚好开心的。”傅云晚说,“皇上对晚晚百般宠爱纵容,给晚晚抓蛐蛐儿,给晚晚吹手,不强求晚晚去针织女红,哪怕那时晚晚只是太上皇敷衍不得宠的皇上随手安排的。但这些美好记忆晚晚十分珍惜。但是晚晚都懂的,皇上不是寻常男人,也会身不由己。是晚晚性格倔强,因为太在乎,所以不能将就。”
桓宣的心被狠狠击中,他的灵魂也仿佛在颤抖。
她在吃醋吗,她那般无理取闹,毫无道理,甚至于无事生非,胡搅蛮缠,仅仅是因为她以为他有了新妃,她宁可离开,拒绝他的求婚,拒绝荣华富贵的皇后之位,也不同人分享他。
她。。。希望他只属于她一个人,她疯狂而偏执的希望独占他,她以为不可能独占,便选择黯然离开。
-要做我的夫郎,不能骗我,不能有事瞒着我,不能失去联络,不能和别人生小孩,每天晚上放工都必须回家陪我,一生当中只能有我一个女人。我要每天睁开眼睛,就可以看到我的夫郎。就是这个标准的了。皇上。-
她认为他瞒着她,欺骗了她。
她的郁症,她的心事,从来只是他啊。
“你不要朕同新妃生小孩吗,傅云晚。”桓宣眼底猩红,眸子深邃的锁着她被他宠幸后娇美的面孔。
傅云晚泪眼模糊,她以为他在斥责她胆大包天,“我不敢妄想,我要回青州上差了。皇上。”
“你要朕一生当中只有你一个女人吗,傅云晚。”
傅云晚身体薄颤,她说:“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,我要回青州了,皇上。”
“你要朕每天晚上都回家陪你吗,你要每天见到朕吗,傅云晚?”
傅云晚越发觉得自己无理取闹,无地自容,她说:“可是怎么办,我真的每天睁开眼睛,就希望可以看到皇上。你不是话,今天你是我丈夫吗。我。。。我就只贪心一个晚上。好吗。明天早上,我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你,好吗。”
桓宣将傅云晚紧紧拥在怀中,训斥道:“醋缸。”
傅云晚偎在他怀里,倒是接受他的评价,罄竹难书的她,无所畏惧。
“醋瓮。”桓宣说。
傅云晚亦不反驳,她就是她。
桓宣将拥在她肩头的手臂,不住收紧,“妒妇。”
傅云晚的哭声在他怀里抽抽嗒嗒的,他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