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这位是傅云晚,是青州兵营军医阁的一把手,是桓都第一位女军医长。”
字里行间颇有不少自豪之色。
杜敬生和康芮还有两三位豫东那边的人都立了起来,大家为了迎合傅云晚,都讲不大熟悉的上京话。
杜敬生揖手道:“嫂子,我是敬生,去年在灵翠山,皇上同你爬山,我同皇上秘密见面,那时见过你一次,只是不便打招呼。”
“你好,敬生。叫我傅云晚就可以了。”傅云晚摆正位置。
桓宣睇了她一眼,是得知姓周的来京,她记起不美好的回忆了,如何听见周芸贤名讳,脸色就煞白了起来,是被骗那样惨,心里难受吗,他在桌下握住傅云晚的手,像握住一块没有温度的冰,他吓了一跳,“晚晚,你到底怎么了,说!”
傅云晚手哆嗦的不成样子,“刚从外头进来,有点冷。暖和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桓宣蹙眉看她。
“多亏了嫂子,不然恐怕主上没命出冷宫同我建交了。他都讲过你给他花体己的事情了。他好中意你的。”敬生说着,热情道:“我妹从豫东进京,以后也需要您多多照顾些。她会弹古琴,可以让她给你弹琴解闷。”
傅云晚一下就被这句话击碎了,半天没缓过气来。
“好的。你妹妹有需要我的地方,尽管开口的,上京我很熟,敬生。”傅云晚嗓子也在做颤,“都坐啊。久仰大名。”
桓宣把傅云晚的手握在手里,在桌下搓,她手冰的像是没有生命了似的,唇瓣白纸一样没有血色,他十分担忧她这样的状态,到底心事是什么。
她是不是害怕周芸贤来京像之前那样用她家人威胁她,让她干违背意愿的事?
傅云晚心慌意乱,把手从桓宣手里抽出来,对豫东人说道,“肃王的毒,十来天了,你们觉得还有希望吗。”
康芮不善言辞,对傅云晚道:“嫂子,我是康芮,昔日受命薛崇仁,豫东刺客给您添了麻烦。我听主上说了情况,快马加鞭就来上京了。目的就是为您解决难题,使您生活回归正轨。”
说着,猛地一顿,在美人面前语无伦次,
“您和皇上的终身大事,包在我身上!若这次我解决不了难题,造成您不能欢欢喜喜嫁给皇上,我。。。。。。我嫁!”
桓宣:“?”
傅云晚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