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,总之包包里又没布巾,她就不暴露自己的短板给桓宣看了,这些小细节,无不透露着她的随性和肆意。
桓宣见她手指在衣袖底下支着些,又不大碰东西,他从袖底拿出手帕,递了过去,“擦下手啊。你的包包里,什么都没有的。”
傅云晚简直懊恼,她接过他递来的手帕,“谢谢你了。以后你都不用操这份心啦。”
“好生疏啊,傅云晚。”桓宣眯眸问她,“我不操你心,我操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风雪大,路不是那样好走。
洛江渡离上京食府蛮远,大约有半个时辰路程。
马车上,傅云晚坐在一边,桓宣坐另一边,她看着他身边的窗外的树木雪景,他看着她。
“你话你的夫郎,朕难堪大任。不知你的夫郎是什么标准的?”桓宣突然问道。
傅云晚心惊肉跳,昨日两人情绪激烈,大吵一架,皇帝话她不堪大任,她亦大言不惭还击说皇帝不堪她夫郎大任,估计他亦气疯了这时他来质问,她实话实说,
“总之不是皇上这样英明神武的坐龙椅的男人。该是一个碌碌无为的普通人。或者,宁缺毋滥。”
“普通人,那是怎样的男人。”
桓宣心想,朕腿有残疾,又有心疾,还有比朕更普通的男人吗。
朕年近三十,还没成家,还有比朕更碌碌无为的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