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药水扑扑簌簌从他眼睛里滑出去。
桓慕之说,“走吧晚晚,我这边不需要你照顾了。我实话告诉你,我只是看你生的漂亮,想在上京发展一个红颜知己罢了,实际我的女人遍布各地,我的媳妇儿到处都有,江西有一个,湖南有一个,姑苏有一个,辽北也有,包括凉州都有。现在我看你愁眉苦脸,实在扫兴,我对你失去了兴致,觉得没意思了。走啊。。。。。。去做桓宣的皇后。”
傅云晚望着桓慕之,她久久没有出声,“好好休息吧。我明早来给你换药。你眼睛医不好,你小心你各地的红颜知己都跑路了。”
肃王紧紧攥住手,骨节泛白,没有再作声。
傅云晚换好药,将药箱收拾好,心里又把正月三十去买鱼缸的想法压了下去。
“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,豫东那边的刺客营归皇上管理,是皇上的人,杜敬生在豫东当将军,我计划,我们在豫东一带下船,我们去大名府求见杜敬生,你这眼睛兴许真的有救,我怀疑问题还是出在药上面,或许是有什么蹊跷,我没有破解。肃王亲去豫东,杜敬生会见您的,那您就请杜将军帮下忙了。”
肃王不言,却也升起些希望,“姑且一试,死马当活马医。”
傅云晚说,“你放心吧,等你眼睛好了,你大可到处去见你的各地的知己。去到豫东也就七八日的船程,再等等吧,愁眉苦脸的我,也并不想照顾您,等您真好了,我一脚踹飞您的,好吧?”
肃王和爵爷都笑了,肃王说,“有心事啊你?”
“没啊。都好。”
“是不是他是皇上,你自卑啊。”
“自卑?你话什么鬼话啊,自幼给我提亲的人,踏破我家门槛的。自卑。”傅云晚说着,酸酸的感觉直冲鼻梁,连带着嗓子也颤了,“最自卑的是你啊,你个瞎子。”
肃王也不生气,又说,“别乱想了。何苦庸人自扰。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
换完药,傅云晚出了肃王的屋子,回自己的客房,她对面那房间仍开着门,她不敢往陌生男人的房间看,快速瞥了一眼,就见昏黄灯光里,里面的男人在见另外两名男人,身影叫烛火斜斜打在墙上,几名男人将屋子占的挺满,夜里,这样的画面很具有侵略性。
她和女儿还有丫鬟,三个女人住对面,她还是挺担忧这种未知的感觉。
傅云晚倏地进入房间,砰一声关上房门,从里头拴上门,小声对春茗道:“你抱小满出门小心点,对面总是不关门,里面三个男人,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