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静下来,停止对他的猜忌和质疑。
如今修理完,她老实了,安静了,变得好乖,他倒心里密密麻麻的疼,他后悔年近三十被女人搞的情绪失控,他该更忍让,给她的稳定情绪的。
傅云晚说,“你忙吧。我走了。”
桓宣却另起话锋,“肃王的眼睛,你爹和嫪文极都束手无策,你也没辙。这件事你怎么想的?”
“我分析了蛇毒,三种毒,尖吻蝮、银环蛇、短尾蝮混合的剧毒。这些毒其实也颇为常见,我父亲、嫪叔还有我,用的解毒方法大同小异。他手臂伤口毒素也尽清了。加上血灵芝,按说不该失明的。”
傅云晚待桓宣将衣扣再度帮她系起,她用手攥在领口,怯怯的看着桓宣,他生气的时候真的可怕,他本就不爱笑,生气时表情又凶又严肃。
她自己胡搅蛮缠的样子,她也觉得可恨,和皇上分手当天大吵一架的人,想必除了她,前无古人后无来者。
原因仅仅是因为,她听见谢锦叫人给皇上的新妃送了糖水。
“我原希望可以从豫东刺客口中问出那毒药的蹊跷之处,或者逼要解药,可是那些刺客,被淮南人和肃王府的人给灭口了,刺客身上也没有解药。事情就这样僵在这里了。”
桓宣静静的吸了口气,稍微平复下心情,“傅云晚。”
“嗯?”
“豫东刺客,原本归豫东薛崇仁管理。”桓宣嗓子尚且还余有不少情欲沙哑,“现在豫东兵权收了。刺客营是收归了朕麾下的,你要的刺客头目,当下是朕的人。”
傅云晚闻言,心中升起了希望,“这样吗?桓宣,那你可不可以帮我引荐刺客头目,看下是否有解药,或者,告诉我那个毒的蹊跷之处,我来想应对办法?”
桓宣不言。
傅云晚涩然笑笑,“你知道的,我。。。得到那个青州兵营的书房,挺不容易的。我。。。我想安安稳稳留在上京,不想奔波了,我二十五了,其实想稳定下来了。”
说着,她猝然一顿,“我为了取悦你,去还的猫。”
“可以。”桓宣说。
傅云晚这些天来苦闷的心情终于稍稍缓解,若是肃王的毒可以解,肃王不再失明,她就不必舍下上京的一切背井离乡了,贤太妃的怒火也可以消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