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断是哪条腿?你走路我倒看不出你哪条腿瘸。”
薛敬生和睿王哈哈大笑。
桓宣静静地凝着薛崇仁,“左腿瘸。那得谢过薛贵妃,不是她,孤在冷宫连个这样的丫鬟也没有。”
薛崇仁阴狠的笑了笑,飞速的转着手里核桃,“不用谢的。琪龄为你母子做的又岂止于这些。那不是还让你姓傅的岳丈,毒死了你娘么。你这样看着老子做什么,几个百姓,一个夏妍就把你哄来了。你他娘窝囊废孬种一个凭什么做主东宫。”
薛敬生叫丫鬟下人给桓宣沏茶,茶叶是薛府常用的毛尖。
桓宣从容道,“凭出身。老先生。”
薛崇仁脸色一阵青一阵紫。
“赵婉是正妻。薛琪龄是妾。太子通常是嫡子来当,哪怕他是窝囊废或者孬种。”说着,桓宣颇为矜持地笑了,“或者残废。”
睿王被戳中痛处,妾生子是他的硬伤,嫉恨的盯着桓宣。
桓宣细心的解释,“孤若死了,赵婷的儿子,桓旭会是太子。是这样的意思,太子得是皇后生的。贵妃生的。。。不行。”
薛崇仁手里石核桃硌的一声顿住,半天不肯把玩,许久,他切齿叫对方名字:“桓宣。”
“孬种在。”桓宣没有去摸茶碗,不知有毒没毒,再有他并不渴,不必去喝茶,他对薛崇仁道:“晚辈来的还算及时?三天准时到了。薛老。”
薛崇仁咧嘴一笑,“太子真是孤勇,单枪匹马就进老夫府邸来了。是真蠢还是真勇?”
桓宣拍了拍衣摆上的浮灰,“薛老怎么想就是怎么。”
薛崇仁嘿嘿一笑,“老夫就不和你废话了。把曦文手上的锁链解开,然后给曦文磕头道歉,老夫留你一个全尸。你一定是计划交换人质后,老夫带你游城,并且和你建立和睦条约?”
“没有。孤没这样计划。”
薛崇仁一怔,这小子说话怎么有种令人发怵的感觉,他一把年纪觉得背脊寒津津的。
薛敬生见薛崇仁呆了,立刻对桓宣破口大骂,“你就使劲吹牛逼吧!你的计划是一坨狗屎。”
薛崇仁当下又转他的褐红色核桃。
桓宣下颌往夏妍点了下,“先放了夏妍,让她和外面的夏承安出府去。”
说着,桓宣抬手重重掐住桓曦文的颈项,将桓曦文拉的半跪了下来,由于缺氧,桓曦文面颊通红,剧烈的咳嗽。
薛敬生则伸手便扼住了夏妍的颈项,跟桓宣一个狠似一个,“太子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