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床上,关上门。
又将冬旭抱进陆泊卧室,温柔地放在床上,想等冬旭醒来再送她回家。
怕实在太晚,程锦去商超买了可现穿的新内裤,以及洗漱用品,做好过夜的打算,还买了一盒烟、一瓶罐装酒。
结账时,近处的一排避孕套就在他的眼前。
洗完澡,程锦站在阳台抽烟,时间已经十点。
烟开盒时,红酒味馥郁。爆珠咬破后有一股柔和的葡萄香,薄荷味较淡。吐烟后,空气中会弥漫出淡淡的勾人的清香。
抽完,他站在阳台漫无目的地眺望。
一段时间过去,程锦口渴,他倒了杯水,去看她的情况。
刚坐在床尾饮水,她醒了,叫了陆泊。
暗夜中,程锦偏过脸看向她。
而他的体内,某种阴暗感觉本就正在蠢蠢欲动。
天气热得如蒸笼,但他手心却意外的凉。
不太清醒的冬旭忽略了他的声音。渐渐,她闻到了他身上浅浅的烟味。
在她印象里,程锦可从不抽烟,他是好学生里的好学生。
他是陆泊吧。她想。
想完,脑子又开始发昏了,她紧紧闭了闭眼。
“还渴吗?”他又问。
或许是黑暗滋养了想做“坏事”的心思,或许是酒意醺人助长了性欲,或许是性欲的发情期到了,又或许是他的声音有点诱人,叠加着、突兀的,令冬旭的心脏不规律地跳动。
鬼使神差的,她问了他一句。
“我可以吻你吗?”
又想闻他,程锦默不作声。
这是默认吗?她凑近着,摸上他的脸,他没有推开她,于是她摸上他的唇,软软滑滑的。
她轻轻贴了上去。
程锦的目光一瞬间变了,又深又冷。
她含着他的唇瓣,想为自己的欲望找个出口,动作有些急。
他低眸审视着她,却岿然不动,没有反吻,只有一副居高临下的清冷。
他极其的静寂,仿佛在为某种癫狂做序。
接着,他加重了呼吸,有一种急促升到高空中,似要爆炸的情感。然而,他仍旧不动声色,空气中的紧张更加剧烈。
就在她想让他张嘴时——
他突然一下掐住她脖子按在床上,力气不重,低嗓的杀伤力十足。
“你把我当谁了?”
她被按懵了:“陆泊”
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