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于软在我的怀中。
其实他最近身体已经接近临界点了,我并不需要用太多的安眠药就可以拿下他。何况他对我从不设防。
我将他放到沙发上,盖上一床薄薄的羊毛毯。临走前,在他额角留下一个吻。
餐桌上,是我们的订婚钻戒盒,下面压着的一张信纸。
「舒言,对不起。
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,现在的林戈已经不再是他了。
你说小鬼反噬是不能回头的事,林戈却又反噬了回去,吃下了那只小鬼。
不仅完全拥有了那只小鬼的能力,还变得更加恐怖。随心所欲的操纵他的能力去伤害身边的人。
我们都知道被动的等他到来,只是等死。我们没有人是他的对手。
我只能主动出击。
不过,你放心。我没有想过失败。我已经有了周全的计策。
当然,这个计策你绝对不会同意。
其实想出用自己去引诱林戈的法子真的特别卑鄙,我自己都看不起这样的自己,但是只有这样,才能抓住他,问出我父母的下落。
亲爱的,不用担心我。
好好吃饭,好好睡觉,好好等我回来。」
我化了个淡妆,涂上了林戈曾夸过很好看的一只艳红色唇膏,坐在庭院的石阶上静静候着林戈的到来。
林戈出现在庭院里时,我毫无意外。
那床果绿色的床单对他而言,是一种示好,是一种安抚。
当然,我没指望用一张旧床单就能感化他。我只不过求一个和他见面的机会。
「你挂这个出来是什么意思?」林戈冷冷地看着我。
「我的爸妈在哪里?」我从台阶上站起身走到他身前,微微仰起头才能直视他。
那个曾经穿着破烂大T恤的小孩,现在已经可以俯视我。
「你是在想用一张床单提醒我多年来寄人篱下的屈辱吗?」他冷笑一声,说的话完全出乎我意料。
「你怎么会这么想?你忘了这是我圣诞节带你去挑选的礼物吗?」我有些急切地去唤醒他美好的记忆。
可是话音未落,那床单就在我面前被撕裂成碎布。
「你在做什么!我们家养了你这些年,是在养只白眼狼吗?喂只狗还会摇尾巴讨好,你只会反咬一口!」
我想起被抓走的父母,气急之下口不择言,说了激怒他的话。
「呵。林弋,我在你家比得上一只狗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