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你的这个便宜老公,也是你小三上位抢来的,骂我婊子,你何尝不是呢?论这个,你是我的老师啊。”
我猜到了她们会内讧,但是……完全没想到会互骂到这个程度。
不像亲生母女,更像仇人。
要多尖酸有多尖酸,要多刻薄有多刻薄,这时候递一把刀上去,恐怕她们会毫不犹豫的捅死对方。
温芳崩溃了,张牙舞爪地朝裴衿安扑过去,撕打起来,“我就不该生你!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东西呢?!”
“滚开!!”
裴衿安也一脸癫狂,猛地将她推倒在地,嗤嗤发笑,“我这样的东西?不然呢,你还指望你一个婊子能生出什么好东西吗??”
温芳被推得猝不及防,四脚朝天地摔在地板上,疼得龇牙咧嘴,不敢置信地看向裴衿安,“裴衿安……你推我?你从小到大,什么吃的用的穿的我不是给你最好的,你现在就是这么对待我的?”
“你要是真的对我好,现在也不会这样对我了!”
裴衿安一脸怨恨,蹲下去抓着她的头发,一字一顿的逼问:“看上什么东西,凭自己本事抢到手就好了,这些不是你亲自教我的?为什么我这么做了,你又要怪我呢?妈妈……难道我不是在听你的话吗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
温芳有些懵了,又恨又悔,“我没有这样教过你……没有,从来没有!”
“我没有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不是!!”
她越说,整个人越癫狂了,倏然爬起来,一边振振有词,一边双目失神地朝外面跑了出去。
裴衿安望着她离开的方向,忽然哭了出来,又恨毒地看向我,“你满意了吧?看见我们母女变成这样,你是不是很得意?”
“一般。”
我淡声开口。
谈不上有多么大快人心,只觉得都是因果报应。
温芳当年那样对待裴宴清的母亲时,肯定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吧。落在她头上最狠的报应,竟然不是别人,而是她自己的女儿。
裴衿安咬牙,“别以为你赢了!江舒梨……”
“行了,别放狠话了。”
我指了指大厅的围观群众,微微一笑,“你有这个时间,不如早点搬家,免得被正义的网友扒到你家地址,砸鸡蛋泼油漆。”
“你!”
裴衿安这才发现路人都在对着她拍,神色顿时收敛下来,压低声音道:“江舒梨,这次算你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