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些天,去医院检查过没找出原因。”温晏清道。
石钧怔了怔:“你是因为这个,所以没敢跟她登记?”
“不仅如此。”温晏清说:“医生说保守治疗,而且不一定能治好,甚至会影响其他功能,也许我失去的不仅仅是视力。”
一开始他以为自己能好,出院了高高兴兴地和她一起回家。
后来她想要登记,而他脑中不适却让他犹豫不敢答应。
如果他瞎了,她愿意接受他的残缺,那他自私一点,毕竟他还能陪她。
他在意的是脑袋愈发的疼痛,未知的原因不知会发展到什么方向。
石钧心情亦是变得沉重,他几番想开口,最终也唯有安慰:“这些……医生也只说是可能,也许你的情况不会变严重。”
“我连我自己的未来都不知道,如何给她未来。”温晏清闭上了眼,满身的颓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