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和我同为男人,如果是你,你会怎么想?”
“这个……”副厂长马上道,“很多事情我们也不知道……”
“是吗?她来厂里这么多天,车间工人闹事就闹了三天,如果你们一点都不知道,那只能说明,你们厂的管理有大问题,假如这期间出了安全事故呢?你们当领导的不要负责?”
副厂长没有说话,心虚,其实早就知道了,只不过,反正跟他没关系,一个临时工而已,还在厂里事儿多得不行,他才懒得管。
“林清屏同志总是充满信心地说,妇女能顶半边天,但是,她从来没想过,这半边天要顶起来,会遭到另半边天的打压。”顾钧成道,“我也没有别的意思,厂里很多人欺负她是个弱女子,无依无靠,我相信刘厂长你不是这样的人,能领导一个厂,你必然能明辨是非,急职工之所急,所以,我也相信,你能给妇女同志一个公平的机会,对这件事有个公平的处理,以及,林清屏同志并不是厂里人说的污言秽语那样,她有丈夫,她清白坦荡,她并不是孤身一个人没有依靠。”
刘副厂长:???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这么好……
这一巴掌一个甜枣的……
几分钟以后,刘副厂长送顾钧成出来,两人握了握手,顾钧成快速往厂外走去。
吉普车已经等在那里,两人迅速上车。
顾钧成一上车,车里的余师长和陈政委就看着他笑。
陈政委直接打趣他,“抱了没有?”
说完,陈政委又是一阵爆笑,这回,余师长也没忍了,直接笑出声。
顾钧成被他们笑得老脸发热,但还是一本正经汇报,“报告余师长,我刚刚去找了下他们副厂长,希望厂里秉公处理这件事。”
余师长挥了挥手,示意他不必汇报这些。
“我倒是很欣赏这孩子。”余师长说的这孩子,是指林清屏,“现在国家改开已经轰轰烈烈展开,就需要更多像她这样有锐气、有闯劲的年轻人,你媳妇不简单啊,小顾,我看好她!”
顾钧成头疼,“实在是跳脱得很,让您看笑话了。”
余师长再次大笑,“确实,跟你完全是两种人,你怎么不跟你媳妇学学?成天板着个脸干什么?”
顾钧成:……
余师长更好奇了,“顾团长,你在媳妇面前也这样板着脸?”
“可不咋地!”陈政委笑着插话,“晚上还罚媳妇儿默写课文呢!”
顾钧成无奈了,“哪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