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将目光挪到沈决脸上。
沈决揉着额头,嘟囔:“你怎么突然停下,好疼。”
祭雁青说:“我听见了。”
沈决一顿,反应过来他说的听见了是什么意思,耳根子臊得通红。
什么至死不渝这种十八九岁毛头小子的表白中二发言,对祭雁青说出来太羞耻了。
“你。。。听到了多少?”
“全部。”
沈决羞耻地闭上眼。
心理建设五秒后,他睁开眼,反正说都说了,还被听见了,再说一遍又能怎么样。
眼一闭心一横,沈决低吼。
“对,我永远爱你,至死不渝。”
“嗯。”
那么羞耻的话他都说了,祭雁青只一个简单的嗯是什么意思。
沈决红着脸睁开,见祭雁青眼底浅浅的笑意。
祭雁青笑起来总是那么好看,即便只是眼底的一丝笑意,也让沈决心脏过电一般酥麻。
眼前人是心上人,此情深处,无怨无悔。
似乎前不久的羞耻,在祭雁青这个清浅的笑意里,都随风飘散了。
对爱人说情话,从来都不是羞耻的事。
他近乎痴迷地看着祭雁青,说:“阿青,我说的那些话,都是真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会怪我吗?”沈决突然问。
祭雁青:“怪你什么?”
“怪我让你戴上了祭司的枷锁,你本来可以自由自在,不被任何事物所拘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