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复查验过的。
赵家二房……
赵宛姣哭得双眼红肿,大夫说秦逸的手脚伤到了骨头,最后不一定能完全恢复,意思是会落下残疾。
“母亲,这可怎么是好?”
娄氏紧皱着眉:“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肚子里的孩子,天天这样哭,孩子能好?我听你说,他后院又收了那么个妖精,那女人如今还没怀上,就敢在你面前作张作势的,等她怀上,就你这个性子,哪里斗得过那些从泥土里滚过来的。你不想着好好保重身子,孩子有个万一,你以后指望谁?还有你那姑子也不是盏省油的灯,你要还是这般不长进,不知道要遭多少罪,我们如今隔得远,手也够不着。”
赵宛姣要是能听进去这些话,那她就不是赵宛姣了。
“可是云迟哥哥……”
“你还说他,他又死不了,不过就是伤了手脚,若不是因为你,我恨不得骂一声‘报应’,再者说,他这样也好,省得以后手脚不闲,给你再多添几房姐妹。”
赵宛姣终是闭了嘴,只低声抽泣。
几日后,赵家二老爷的书房。
赵贺年看着眼前这个一向听话懂事的女儿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你再说一遍?”
赵婉晴把刚才的话重复道:“我要嫁进曹家。”
“那是一个残废!”
一个两个的,都不让人省心。
“他为什么会残废,父亲不知道吗?当年他明明是要娶我,偏偏被赵宛姣抢了去,我写信给他,谁知被您的那位好夫人截了,他为了守我,在雨中站了一夜,才变成这样,父亲,这是我们欠他的。”
“什么信?”
赵贺年只知道当年,曹家先是准备向赵宛晴提亲,但是赵宛姣也有意于那个曹家小子,娄氏和那家商议,最后定下了二女儿,说那家看不上大女儿庶出的身份。
赵宛晴从小被娄氏打压,性子绵软,行事不够果决,如果不是再次见到曹战战,这些话她不打算说,但是,今天她要一并说出来。
“当年,我去信给曹家郎君,想问清他的意思,写了好几封不见回信,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这些信根本就没有寄出!全被夫人拦截下来。”
赵宛晴多年压抑的委屈在这一刻倾泻而出。
“父亲,自从母亲去世后,你可有真正关心过我?”
赵贺年一怔:“为父怎么不关心你。”
“您对我的关爱早随母亲的离去而淡散了,我到冬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