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当真觉得,此事与舅母毫无干系吗?”
方氏愣住:“何意啊?”
江疏意解释道:“田唯利虽然被定罪,但田家上下还要仰仗田氏,如果我是田唯利,必定会想方设法将舅母摘干净。”
陆锦渊淡淡看了一眼江疏意,眼神不言而喻。
倒是被她说中了。
陆锦渊继续道:“我细查过田唯利的账目,每个月都有一笔说不清楚的流水去向,田唯利说是自己花销了,可我看他每个月花销都有记录,既然都是自己花为何要另立一个样目?”
“你怀疑这笔钱是给到田氏手里?”方氏心凉了半截。
陆锦渊没说话,没有证据,一切都只是猜测。
“我现在就去问她。”方氏起身就要朝门外跑,鞋都没穿,又被江疏意劝了回去。
“母亲,没有证据的事,你便是去亲口问她,她也不会承认,何必自讨没趣。”
“当下最要紧的,不是田氏,而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