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联谊会大约举办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,等到天色已经变得很黑,才彻底结束。
大家纷纷各回各家,有的骑着自行车,有的步行回家,我们这些人集体坐上我们来时的车,因为要汇总,所以还要回到金地当地的单位,并不能第一时间赶回招待所。
然后我们每个人都说了自己的询问调查,还有觉得有些疑惑的事情。
先是那个年纪比较大的同志。
他说:“我实在没有太多的进展,我这个年纪的人本来就很少。更何况我还是个糟老头子,我跟同性人聊天儿,人家不愿意搭理我。我跟女性聊天儿嘛,像我这个年纪的女性根本就没有出来的,倒是有挺多年轻的小姑娘,我也不好意思上去跟他们说话。更何况那些小姑娘都不正眼瞧我一眼。
就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吧,来到我的身边,问我有没有稳定工作,问我退休金一个月能开多少。我说我还没退休呢,结果那个妇女问我家里面有没有孩子。我说我有两个,一个儿子,一个闺女。儿子现在都已经上班儿了,闺女还在上学。
然后那个妇女就跟我说,她也有两个孩子,是两个儿子。那妇女还说,他瞧着我这个人看起来还算稳定,老是不错!要是两个人有缘分的话,可以慢慢接触一下,只要最后我有办法,帮他两个儿子安排工作就成。然后只要能养活他们娘仨!说实话,这种地方实在不适合我去。哎呀,我这一大把年纪,我这个老同志。这年轻女人跟我一说话,我都浑身直哆嗦。
更何况我还不会说谎,我只要一说谎,我的嘴皮子就不利落。说实话,好悬是这个联谊会结束的快,要不然那女同志非要跟我从七大姑八大姨,一直把我们家祖宗18代都给唠出来。我可当真是受不了那样啊!”
老同志一边说,一边浑身直发抖,弄得我们都觉得十分好笑。
张大哥也说。
“我也实在没跟年轻姑娘们打过交道,我一到那里,也不知道跟谁说话,我也没有破过案子,我也不知道该找谁,问些什么。
倒是也有几个姑娘跟我说话,他们问我是干什么工作的?我说我是个道士,然后他们就不搭理我了。有那么一个问我,你们当道士的能不能还俗?能不能娶媳妇儿?我说我想好好学习茅山术。结果那女同志斜着眼睛说我有病。然后我就在那里坐了整整三个小时的冷板凳,不过好在后来有一个打乒乓球的老大爷,那个老大爷看着年纪能有60出头,也没有人搭理他,他就一个人拿着乒乓球拍儿在桌子上自己颠球。我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