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脾气真是臭呵!他一打雷,整个鹿城都得跟着下雨。”
“多少年了,我们领导他老人家真是难得的为了公事操心。”那个上了年纪的老学究文书也跟着打科。
“听说上面分配下来赈灾的银两,到了地方都不够数,差的太多。以至于饿死了不少灾民,上头正开罪此事呢!”
我们也不懂官府的这些公务,我只知道十官九贪。
从前就听我娘说过,我娘刚出生的那个年代,但凡是闹个灾荒,官府发出个说要开仓放梁的檄文。多半是雷声大雨点儿小,顶多是设一两个粥棚装装样子,那帮当官儿的自己都还没吃饱呢,怎么会让老百姓填饱肚子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因为连年的饥荒,我娘才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掉,结果把自己一辈子搞得那么苦。
我才懒得管这么多闲事,现如今最主要的任务还是填饱肚子最重要。我给朱不二和张大哥留了两个包子,茄子肉馅儿的。剩下的我全部和郝大兴自己分吃了。
这包子是郝大兴特意拐了两个街才去买到,咬一口包子,溢出满满的一嘴油脂,味道相当不错。
“你尝尝,是不是比咱们阴山簿的饭堂做的包子好吃?咱们饭堂的大脑壳也真是的,还号称是祖传的厨子呢!做菜能打死卖盐的。”
不时,我和郝大兴两个人吃饱喝足,便回房午睡。常言说的好,人是越待越懒,越吃越馋。
我和郝大兴这次自打下山出任务,尤其是到了那个林水原上,每天在栾家睡的是高床软枕,吃的是山珍海味。整个人便愈发的懒散了。
不止吃鱼嫌腥,吃肉嫌臭。现在我和郝大兴二人每日不在被窝里躺上整整六个时辰,便浑身难受。
我和郝大兴二人回房后,刘府的人派下人给朱大人和张大哥送来了那个失踪的赵小婉的小像。
这幅画像是朱大人特意要的,既然要查找一个失踪的女子,首先要知道他的样貌究竟是什么样子。
我和郝大兴在房间睡醒之后,也才看到了这一副赵小婉的画像。郝大兴看着这个画像,忍不住地皱着眉头,不停地摸着自己的下巴。
“咦!我怎么瞧着这画中的女子这么眼熟呢!好像是在哪儿见过,究竟是在哪儿呢!”
朱大人听见郝大兴如此说道,连忙穷追不舍的发问。
“你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?”
郝大兴闻言摇摇头。
“我不是见过这个女人,但是我见过这个女人的画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