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搞!老子上的是夜班!”
老黄说着一个翻身,将自己的身体调转180度,把自己的两只长满老茧的大蹄子,以及那脚趾丫缝里的黑泥对准了我们!
大脑壳鄙夷的吸了吸鼻子,对我道。
“这老黄,不知道做哪门子的春梦呢!估计是做梦娶媳妇儿,跟那个送他红肚兜兜的水蛇腰春宵一刻,咱们休的理他!”
这老黄难不成也在做春梦?
忽的,我又再想起方才梦见男鬼的事,我便只能记起梦中一两分的情景。好像有个叫章玉郎的相公,在梦中要与我洞房。
哎呀!此时真的万万不敢多想。这哪里是春梦,简直就是噩梦梦魇。
想起了章玉郎横抱起我的场景,我的身上就忍不住连连打着寒战。
真是吓煞人哉,吓煞人哉!
我和大脑壳一起穿好衣物,去了饭堂。
不过还是以往的那些事项,有人负责择菜,洗菜,炖菜,而我负责蒸干粮。
大脑壳是杂役们的总负责人,按理说他是什么闲工都不用做的,他只消分配我们任务,然后自己摊着双手,坐享其成。
可是大脑壳是典型的庄家汉子出身,一把整力气,不像那富家子弟徐虎诚,堂堂阴山簿掌门,也只会忙里偷闲。
大脑壳却是个闲不住的人,阴山簿里的百般活计,他每样都能干的一二。
别的杂役都是在这儿干了十几年的老手,唯独我的手最生,每次都要搞的手忙脚乱。
大脑壳便特意到我的身旁帮我。
他撸起胳膊,挽着袖子指挥我道。
“我负责揉馒头,你就往笼屉里面摆。”
我们一边合作,我忽的想起上回大脑壳对我说的事情。
大脑壳曾经对我说过,徐虎诚一个富家少爷,来到阴山簿就是为了做掌门。
我上次本想再继续多问一些,可是却被闯进来的一个小杂役给打断了。
这次终于逮到机会。我开始试探的和大脑壳聊天。
“刘哥,你说咱们掌门也真是蛮奇怪的,一个好好的阔少爷不当。来咱们阴山簿干什么,又吃苦又受委屈。
他这四十多岁,一把年纪。身边连个婆娘都没有,岂不是把自己的大好时光给耽搁了?”
大脑壳一边用他那一双厚实的糙手揉着面团儿。柔软的面团在他的手中被搓圆捏扁,最后拱起了一个个半圆的馒头形状。
大脑壳用衣袖擦一擦自己额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