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婆娘的尸体翻了个身,才发现尸体的后脑壳整个都凹陷进去。 一摊浓白的粘液从她的脑后溢出,我用手指沾了沾,竟蒯了一指头的粘稠汁子。 “死者莫怪!死者莫怪!” 我在心里反复嘀咕两遍,在棺材棱上把指头上的脓液刮刮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