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雀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，对司夜爵说，“徐明的底细我都摸清楚了，他是高佟的人。”

司夜爵将文件打开，上面个人信息资料都与他背后的高佟有关。徐明四年前入室抢劫案之所以没被通缉，是高佟动用了自己的势力干涉江城警局，保住徐明。

“奇怪的是，徐明跟寇婉完全没接触，更说不上有什么过节了。”

罗雀觉得，徐明手上沾染过人命，且猖狂数年了。他撞死寇婉是因为恩怨的理由那还说得过去，可两人完全没有任何恩怨。

司夜爵粗略扫了眼其他资料，不咸不淡道，“大概是有人收买了他。”

“收买？”罗雀疑惑。

司夜爵把资料搁下，掀起眼皮，“查查徐明账户近期有没有收到巨额转账。”

傍晚，姜笙走出公司，便看到司夜爵的车泊在不远处。

她坐上车，司夜爵将资料递给她，“你想知道的，都在这。”

姜笙接过资料，明媚一笑，“老公速度挺快啊。”

他挑眉，“我快吗？”

姜笙总觉得他这句反问不对劲，脑壳思索半晌，憋红脸，小声嘀咕起来，“跟你说正经的呢。”

他笑，倾身靠近她，“那笙笙要给我奖励吗？”

姜笙朝驾驶座的罗雀别去一眼，迅速凑到他身旁，在他脸颊上亲了口。

等他有所反应，她已经是一副乖巧坐姿坐好。

他嘴角轻勾，偏偏就爱极了她这副小女人模样。

“徐明是高佟的人？”姜笙低头翻看资料，正当诧异。

司夜爵淡淡嗯，“他跟寇婉没有任何恩怨，徐明蓄意撞死她的缘故，不排除是有人收买。”

姜笙怔住。

徐明跟寇婉没恩怨，而是有人收买徐明。那到底那人是得跟寇婉有多大恩怨，竟到灭口的地步？

灭口无非为两种，第一种，是凶手行凶当即害怕事情暴露，所以只能抹杀；第二种，是受害者人掌控了凶手不为人知的利益或者秘密关系，无法封口就只能选择让其永远闭嘴。

她猛然想起陈宝宝说的那些话，“对了，今天宝宝来找过我，说寇婉出事故前一天见过韩笙，两人不知道谈了什么，似乎并不愉快。”

罗雀朝后视镜看了眼，“韩笙？”

他想了想，持着狐疑态度，“话说，韩笙跟高佟有关系，徐明又是高佟的人，没准韩笙也认识徐明。”

司夜爵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