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堕落感,席新洲很快问了句,“到底什么事?”
“乔知舒怀孕了,你知道吗?”
席新洲眼睛轻眯起,“你从哪听来的?”
“你管我呢,”祁惜用力吸了口烟进去,“邢霍要当爸爸了。”
“那不是好事?你可以去恭喜他了。”
祁惜牙齿咬着烟蒂,不知道是笑还是哭,嘴里发出奇怪的音调来,“呵呵——席新洲,你怎么哪里都不如他呢,生意做不过他,女人抢不过他,现在他婚姻幸福还有了孩子,你呢?天天流连在烂花丛中,你真是和他没法比。”
席新洲脸色刷地冷了下去。
祁惜被烟呛的厉害,席新洲从她身边走过去。
她又有些心急,忙抓住席新洲的手臂,“你去哪?”
“祁惜,我的行踪需要向你报备吗?”
祁惜手里的力道收紧了些,“我只是告诉你这个消息,你……你别做什么出格的事。”
席新洲一把推掉了她的手,目光不屑地在她脸上扫着。
“你告诉我,不就是因为见不得乔乔舒坦吗?怎么,又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给谁看呢?”
席新洲逼近上前,“一会,你把乔乔带过来,我想跟她好好聊聊,行吗?”
“你痴心妄想,我凭什么听你的?”
席新洲见她脸上满是怒色,挺好玩的,他抬手想摸她的脸,“就凭我跟你睡过,我是唯一能帮你解围的人,你只要能照做,我就勉为其难答应跟你结婚。”
祁惜避开了他的手,席新洲还想拉她,她快步跑开了。
祁惜找到乔知舒时,正好被祁母看见。
她快步上前,拉过女儿一把,“你乱跑什么啊?丢不丢脸?”
“妈,我有点闷,出去散散步而已。”
“你就不怕碰到认识你的人?我真不该带你出来,你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,所有人都在笑你!”
祁惜没说话,笑就笑吧,不在乎了。
祁母离开时,说了句狠话,很轻很轻,但它还是飘到了祁惜的耳朵里。
“……也就一了百了了,现在这样,……被人戳脊梁骨。”
前面几个字祁惜没听到,但不用想都知道,肯定是说她还不如那天死在邢家了呢。
祁惜心如死灰,也没有再去找乔知舒。
康医生离开的时候,乔知舒看着是机会来了。
她追到了外面,正好看到康医生上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