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掀开了楚妄的外套，将手贴在他腰上。

男人紧接着握住她的手腕，将衬衣从腰间抽出来。

许岁晚忙要收回手。

但楚妄已经将她的手塞了进去。

她自己心里有数的，那何止是凉，十根手指头就跟冰锥似的。

“快松手。”

楚妄问她，“好些了吗？”

许岁晚动了下手指，“嗯。”

皮衣的袖子也碰到了男人的肌肤，实在是凉的要命，许岁晚也心疼自己的男人。“好了，不冷了。”

楚妄将她搂进怀里，“人都找到了吧？”

“还不知道呢，等消息。”

过了一会，黄顶才从里面出来，他刚要给许岁晚打电话，就听到了汽车喇叭声。

他快步跑了过去，许岁晚落下车窗，语气有些焦急，“怎么样？”

“各地消失的那些学生，都在这。”

许岁晚嘴角刚要展开。

“就是……缺了两个。”黄顶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。

“去哪了？”

黄顶表情有些阴郁，做记者的，总要面对别人都看不见的黑暗。

“刚才警察现场抓住了几人，问话的时候我听到了，两个都做完了‘捐肾’的手术……他们怕把人放回去会惹来麻烦，就都送走了。”

许岁晚心里一惊，“送去哪了？”

确切的说不是送走，是……

黄顶骂了句畜生，“还有件事，你听到了肯定会大吃一惊。要不是我们来得及时，一个小男生明天就要遭人毒手了。跟他配型相符的人，是黄康裕。”

楚妄听到这个名字，眸子里淬满了冷光。

许岁晚将手轻放到肚子上，旁边的男人立马急切地挨过来，“怎么了？肚子不舒服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许岁晚冲着窗外的黄顶吩咐道：“你继续盯一下，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
“好。”

许岁晚收起车窗后，在楚妄的手背上拍拍。

“我没有不舒服，只是想到了一些画面，有些难受。”

楚妄将她揽到怀里，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。

“看来黄康裕身体撑不住了，他这几年一直都在往医院跑，不过消息藏得挺好，都以为他只是一些小毛病罢了。”

许岁晚跑前跑后的这件事，总算在今晚有了结果。

但终究还是晚了那么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