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强硬得像块臭石头，这会，一点点酸麻都招架不住了？

楚妄按在她的腿上，帮她揉着，让她放松，让她蜷起的大腿慢慢往下放。

“舒服了吗？”

“嗯，好多了。”

洗漱的时候，许岁晚撑站在镜子跟前。

浴室里摆放了全套的用品，都是给她准备的，她没精打采地刷着牙，凑近看看，眼睛底下好像都有乌青色。

头发不长，抓两下就好，许岁晚准备漱口时，楚妄走了进来。

他站到她身后，两手往前一撑，将她护在怀里。

“我马上就好了。”许岁晚拿起水杯，嘴上还沾满了泡沫。

楚妄陡然贴近，声音里带出串串笑意，“你喜欢在上面，对不对？”

许岁晚身体稍绷，“什么啊，我听不懂。”

“你喜欢，那以后我允许你每次都在上面。”

许岁晚想把手里那杯水，往他脸上泼。

“大早上的，正经一点。”

楚妄姿态闲适地将下巴枕向许岁晚的肩头，“你喜欢什么都要和我说，我会听你的。”

许岁晚盯着面前的镜子，男人那张脸像是蒙了一层璀璨的光，那种明艳，那种绚烂，跳跃在他精致的五官上面。

楚妄那是肉眼可见的舒坦。

许岁晚低下身漱口，楚妄的脸也跟着她低下去，像个甩不掉的影子似的。

许岁晚可不是色令智昏的人，收拾好后，还是去了公司。

中午的时候，汪琳珊打了个电话过来，语气急匆匆的，“岁晚。”

“怎么了，妈？”她以为出了什么大事。

“刚才来了两个人，进屋后不由分说，就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，说是小楚授意的，你要搬过去跟他一起住。”

楚妄没跟她打招呼，一看就是自作主张。

“我都怕这俩是坏人，万一是进来抢劫的怎么办？”

“不会，”许岁晚安慰着妈妈，“如果不是楚妄的人，她们连小区都进不了。妈，就让她们收拾吧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你要搬去和他……”

许岁晚嗯了声，握着签字笔的手无意识地在纸上写着什么。

“我跟饱饱也错失了那么多年，以后我就陪着她，陪她长大，陪您变老。”

汪琳珊一听，也就放心了。“那就让她们收拾吧，我都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
她觉得很是欣慰，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