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您看看,我说得没错吧?”
夏董宝贝地拉过女人的手,亲着她的手背,“对,你说的都对。”
宗觞没听见女人的这席话,一看夏董笑得那么高兴,想必是这一巴掌让两人的嫌疑洗清了。
女人捂着胸口,望向楚妄的方向。
大爷啊,能别这么玩人了吗?
她还不想这么早暴露呢,亏得她机灵,这会宗觞和夏董都没怀疑她。
许岁晚不经意瞥向楚妄的方向,见他拿了桌上的杯子,同她做了个举杯的动作。
他还在笑。
几个意思?宗觞挨的这巴掌不会和他有关吧?
许岁晚心有点乱,看了眼身旁的宗觞。“你去处理下伤口吧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
许岁晚避开了楚妄的目光,他不会是因为昨晚的那个视频,觉得不对劲了,开始要缠着她了吧?
千万别,她要离‘有妇之夫’远一点。
宗觞早餐都没吃,当天就带着许岁晚离岛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许岁晚都在忙着迁墓的事。
墓地选好了,政府给的补偿款不够,许岁晚问黄顶又借了些钱。
永安公墓距离市区相对近一些,许岁晚抱着骨灰盒,叫车肯定是难的。
黄顶一点不忌讳,坚持送她。
“你选墓地还花了不少钱,其实远一点的祥慈公墓也不错的……”
许岁晚抚摸着手里的骨灰盒,旁边,还放了两个。
“我三个最亲的亲人都在这了,我想让他们离我近一点,这样我才能时常来看看他们。”
黄顶听着难受极了,目光瞥过最小的那一个盒子。
里面放着许岁晚买来的一套小衣服和一双鞋。
骨灰盒下葬后,立碑,弄完这些事的时候,都快傍晚了。
天空中阴沉得吓人,乌云就聚集在头顶,看着要下雨。
许岁晚在许父的墓碑前跪了下去,磕了头。
黄顶在边上看着,看着她从第一个墓碑前起身,来到中间的碑前,说了声,“安安,姐姐来了。”
这一幕很戳人,黄顶的眼睛里像是撒了钉子,好疼。
许岁晚最后来到女儿的墓碑前,手指在许知言三个字上,轻轻抚过。
石料粗糙,割得许岁晚手指都痛了。
“宝宝,这样你就不用怕了,有外公和小姨陪着你,不用怕黑,不用怕冷……”
对